所以晏钦忍下了心里的不快,但他的隐忍却让向婉音心里也跟着不痛快起来。
她借口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里补了个妆,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戒指盒。
戒指盒里那枚限量款钻戒是去民政局领证的那天,晏钦送给她的。
他说就算向婉音不想戴那枚戒指,也务必请她收下,压箱底也是可以的。
向婉音收了以后,也确实压了一阵箱底。
决定来参加开机宴后,向婉音才从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了这个戒指盒。
她本就是想着,在一个不经意的时候,不经意地戴上这枚戒指,用她自己的方式,委婉地向晏钦表达她的心意。
想要和他认真谈一场恋爱,试一试的心意。
可就在刚才,在晏钦被人讥讽揶揄的那一刻,向婉音的脑子里只生出了一个念头。
——晏钦都已经赌上一生,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了,她又怎么能让他输呢?
……
回到包房时,有人正好递了一杯白酒给晏钦。
男人颊侧已然有了红晕,再喝怕是要醉了。但晏钦说了要帮向婉音喝酒的,这会儿自然也没有退缩的道理。
所以他伸手去接了那杯白酒。
结果下一秒,那杯酒却又到了向婉音的手里。
她用右手拦截了男人手里那杯白酒,端着酒杯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向婉音扯开红唇,笑得明媚生辉:“大家就别再为难我先生了,他酒量不好,接下来的酒还是我来喝吧。”
向婉音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酒了,虽然酒量不如从前,但到底是要比晏钦好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