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毛线。
赵阿宝好笑的道“这样还是不能有些小娃娃的。”
“怎么还不能有啊!”贺儒风不高兴的撅着嘴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说了,生小娃娃需要悟性。”
“那你昨天也该提醒我啊!”贺儒风委屈的道。
……
“你委屈什么?我还委屈呢?”赵阿宝在心里腹诽道。
于是,给赵阿宝做完早饭,贺儒风又到了村口的大榕树下,大榕树下人虽然没有昨天多,但是还是有不少,而余大婶也在。
“余大婶,阿宝说脱光也不能生娃娃。”贺儒风委屈的直接说道。
“哈哈,真是笑死个我了。贺娃子,你怎么这么逗呢?”
贺儒风一脸懵逼,无辜的看着周围笑的歪七扭八的人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那你们脱完衣服干了什么?”一个汉子猥琐的问道。
贺儒风虽然感觉到了那汉子的不怀好意,可是还是很认真的说“就是睡觉啊!”
“就没干点别的?”那汉子问。
“还要干什么?”贺儒风纯洁的问道。
“就是,亲亲这,亲亲那,还要这样,那样?”那汉子指上指下的,动作极为猥琐。
“你和你婆姨也这样吗?”贺儒风天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