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妈气得肺都炸了。
“你们二房不是最近一直闹着要给儿子找媳妇吗?他们都开始为了房产努力了,你们就直说了,为了多一户房产呗,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人哼了声,翻着白眼。
徐妈妈还要再争论,纪礼拉了把,看眼那人,“你要是不想你家少一口人,就闭上嘴。”
“不就是想做钉子户吗?放心,我们赞同了,你们照样被拆,而且什么都拿不到,不信试试。”
那人愣住了,张着嘴,顿时认清现实。
现在他们还能闹着多要点,不就是纪礼这些同意拆迁的还没有交合同吗?等他们都交了合同上去了,他们闹都没地方闹。
还有空在这说风凉话,那人被其他人立马拉走了。
“呸,什么东西。”徐妈妈夹紧自己的名牌包包,觉得格外舒服,还是纪礼有办法,这种人欠收拾。
“走,我们回去吃饭。”徐妈妈对着纪礼笑了起来,伸手拉过她的手,弯在自己的臂弯处。
纪礼被她这么亲昵拉着,顿时有些不自在,还有些羞涩。
“我做的咸菜,最近都放在店里吃了,可好吃了,用的我们酒厂的酒糟做的,你上次的酸豆角吃了吗?”
“吃了,挺好吃的。”纪礼笑了起来,徐妈妈这才满意道:“那当然,我以前都不会,跟着几个老人家一块做。”
想到什么,徐妈妈叹口气,“我以前要是在家带着徐初延就好了,他读书时候确实挺混蛋的,要是我在家抓着,他也不至于这样。”
“他这样……”纪礼紧了紧手指,“挺好的呀。”
在她的心里,徐初延是个做什么,她都会忍不住笑的人。
妈妈曾经说过,以后找男人,一定要找那种一看见就会抛下所有烦恼,不自觉发笑的人,这样不管他的家世资本,都会生活的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