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了?
司空焕眸光微动,面上却是没有什么情绪的,他正要离开,突然被一个身量不高的男人拽住了袖子,司空焕有洁癖,立刻将冷冰冰的眼神扫过去。
“喂,本公子请了你那么多次,你架子也太大了吧?”那人束发蹬靴,面若桃花,原本的柳叶眉被青螺勾勒的斜飞入鬓,更添几分英气,竟是女扮男装的上官流莺。
“放手。”司空焕蹙眉甩开她,一语不发地径自走了。
“你!你这人!”上官流莺简直要气死了,说他是木头,还真是太不解风情了,可她却偏偏喜欢得没有办法,都已经抛下女儿家的矜持亲自来请,人家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上官流莺倔劲儿上来,也不管什么难堪不难堪了,司空焕在前头走,她就在后头跟着,她就不信了,自己要样貌有样貌,要家世有家世,又会武善文,哪里就让司空焕瞧不进眼了?
司空焕无视上官流莺,一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上官流莺痴痴看着,只觉得司空焕似乎比上次见面更远了一些,之前是淡漠,现在是冷漠,短短半个月,这人的心似乎封得更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等跟到司空焕独住的院子,司空焕终于转身跟上官流莺说话了,“上官小姐请回。”
“都走到你家门口了,我喝杯茶都不行么?”上官流莺委屈地嘟着嘴,“走了这么远,我又累又渴,你都没有同情心啊?”
“……”司空焕微微抿唇。
“算了算了,唉,我好可怜,还是再走半个时辰回家再说吧,这云靴又磨脚,痛死了……”上官流莺一边嘟囔一边一瘸一拐地往回走,杏眼却笑得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