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佳宁认真想了想:“对,当时查出胰腺炎,还挺严重的,住了一个月医院,休养了半年多。”
“对,那一年你还在学舞蹈,应该也是最后一年了,档案要封存,有一天他就忽然拿了个铁盒子,问我能不能放进去,我就答应了,因为有密码锁,我又一直在这里工作,所以有人说要把这个打开我都跟他们说了,再说这个铁盒子他们也打不开,后来我就忘记这件事了。”
“也是,也有十几年了,忘记了很正常。”岑佳宁看看那个密码锁,“可是我爸留这么个东西在这里干嘛呢?”
顾振翊想了想:“刚才于老师说你妈……王佩琴从来不来这里,也许是有些事情,你爸爸不想让她知道。”
岑佳宁想了想:“那……这密码锁的密码就应该会跟我有关系了?”
“是!”顾振翊点点头,“不然试试你的生日。”
岑佳宁试了一下,打不开。
她看了顾振翊一眼,忽然叫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生日被往前加了一个月,也许是我真实的出生年月。”
“试试!”顾振翊连连点头。
密码锁果然开了,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盒磁带。
“磁带?”岑佳宁和顾振翊对视一眼,“这东西现在都很少见了。”
“居然是盒磁带,这岑国洋,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于老师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你表演的录像,当年也应该是录像带才对啊,到现在肯定也已经已经被刻成光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