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样，只要是一心一意想跟你有个未来的，谁因为你想生孩子而嫁给你？不怕变成生育机器吗？”

“我也说了是因为爱啊。”管奚赶紧表明决心。

“不用跟我说。”顾振翊摸摸手臂，挥去一身鸡皮疙瘩，“芷安相信就行了，这方面，你的经验应该比我足。”

管奚想了想：“其实以前都是那些女人倒追我的，而且我一般都是在路上遇到的露水情缘，还真的没想过要定下来这件事，一直跟芷安在一起以后才有这种想法，所以我的经验真的也不是很多。”

顾振翊笑：“反正问我更没用，跟相君一起是你们怂恿的，其实我的女人就一个小宁而已。”

“是啊，关键是到现在也没搞定。”管奚非常顺口地就加了一句。

顾振翊立刻飞去一个眼刀，杀人于无形。

“好吧，我们好像在讨论叶子。”管奚特别生硬地转移话题，痕迹相当明显。

不过顾振翊对这件事也相当重视，也就不再纠结他的讽刺，只是继续道：“你把能找到的案例都给我了，他杀了不少人啊。”

“我想我找到的应该只是一部分。”管奚看看他，“而且他在牢里始终一言不发，都好多天了，没有审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所以只能靠自己找证据。”

顾振翊点点头：“我想他的想法应该就是，你们能查就去查，查出来一件是一件，查不出出来的就永远石沉大海，带进棺材。”

“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想不明白呢？”管奚忍不住吐槽，“反正他这些案子随便一个，他都是死罪，为什么不索性痛快认了呢，非要临死之前还给咱们的公安民警制造一些困难，其实他要是能把所有的案子都说了，估计能解决不少大案悬案。”

“他既然能去做杀手，恐怕心理上肯定有些问题，不如找心理医生试试。”顾振翊看着他提议，“不过他能这么杀人如麻，肯定心理素质相当好，很难攻破，十有八九，还是要警方去查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