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奚赶紧追了出去,看看她:“其实你要是肯换个小礼服,站在舞池中央,也不比小宁差。”
简芷安没回头,只是深吸一口气:“我不想跟她比。”
“可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把自己跟她做对比是不是?”管奚叹口气,“亏你还是心理学教授的女儿,自己的情绪都调整不过来。”
“你来就是来讥讽我能医不自医的?”简芷安转头看着他,“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走了,我只是觉得里面人太多太闷,我想到外面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管奚有些无奈:“你明明是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温柔一点?”
“你想要温柔的话大可以去找那些投怀送抱的小明星,你管大少从来不缺温柔的女人,何必到我这里碰钉子?”简芷安有些没好气,“你来就是来讽刺我的吗?”
“是啊,我就是来看你放不下又得不到,又没办法让自己变成坏人,又不肯改变自己,非要假装坚强为难死自己,何苦呢?”
简芷安苦笑:“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别指望我改,行了,酒会都快结束了,我要去做总结陈词,你如果想要继续站在这里,就站着吧!”
说着,她抬脚就进了会场,留下目瞪口呆的管奚。
这女人心就是海底针,作为老友他想关心一下她都不行,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这辈子能嫁的出去就怪了。
管奚有些不甘心地做了个鬼脸,到底还是跟着一起进了会场。
酒会结束已经是下午,累了一整天,岑佳宁跟顾振翊回了顾家,只想倒头就睡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刚进门就被拦下了。
“啪”一份文件丢到了他们二人面前,水兰芝咄咄逼人地道:“顾振翊,你的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丰江那块地不找你舅舅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