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啊?”
卢采薇尖叫。
这时候,高洋也叫起来,“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两人的状况可把新知青们吓坏了,连忙喊人。
没一会儿过来一个大婶,对方看了一眼,神情很淡定。
“别慌,就是蚂蟥。等它们吸饱了血,自己会脱落下来。别硬拽——”
大婶还没说完,高洋就拉着蚂蟥的尾巴往外扯,结果拉断了,另一截还在他小腿的肉里。
“我都说了别拽,这下好了。”
大婶走到高洋跟前,对着他腿上脚上的蚂蟥拍了拍。
“拍蚂蟥有技巧,不要用蛮力。”大婶跟知青们演示,让他们跟自己学。
“我这个怎么办?断在里面怎么办?”高洋慌张的不行。
还有那些被蚂蟥叮咬的地方,一个个小血洞,鲜血不断往下流,看着就吓人。他不想呆在农村,他想回家。
“没事,不用管它,它们自己会脱落的。你回头去卫生所上点儿药就行了。”
大婶觉得高洋一个男同志,真是太一惊一乍了。
同样是新来的知青,人家小庄不怕苦不怕累,干起活来一个顶俩。听说他们都来自市,还是同学,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不过,大婶还真是错怪高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