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上前,拔了银针,冲左红晃了晃,“针灸,懂不懂!不想听他骂人,就让他安静一下。你要不要试试?”
明庭手指一晃,指缝夹着三根银针。
“不,不用。”左红连连摇头,她觉得这个样子的明庭好可怕。
“好歹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试试呗!保管叫你们一觉睡到大天亮,治疗失眠症特别管用……”
明庭话还没说完,左红撒腿就跑回屋里,“哐当”把门锁上。
“还真是大难当头各自飞了!塑料夫妻,不可靠啊——”
明庭感叹了一下,哼着曲儿回到自己卧室,洗漱完毕后躺下来睡觉。
第二天一早,方爱国缓缓睁开眼睛,怎么这么难受?他歪着身子躺坐着,脖子酸唧唧,难受得厉害。
等他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方爱国火冒三丈,跑去明庭的卧室,发现他早就不在了。
“他人呢?”方爱国盯着左红。
“一大早就出去了——”左红见方爱国要出去找明庭的麻烦,连忙拉住他,“算了,明庭这么大了,管不住的。”
昨天晚上明庭露的那一手,让左红心悸。
她把明庭的话重复了一遍,末了还问方爱国:
“明庭来家里五年,我都不知道他会针灸,瞒得可真深啊!你知道吗?”
方爱国想了想,说他爸是老中医,医术不错,收入还可以,不然也不会在解放前就有钱送他去学校读书。
明庭在农村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了好几年,说不定什么时候跟着老爷子学了一些。
不过,左红说的一点方爱国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