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我再想想。”齐铭揉了揉太阳穴。
他现在觉得,定远伯哪里都好,就是步子迈的太大,这是很容易扯着蛋的。
齐铭更担心的是,明庭这样,会不会被人参他。
毕竟,那些言官芝麻大点的事情都能拿出来说道,更何况明庭要干这种大事。
明庭倒没把齐铭的担心当回事,他按惯例给昌帝写信,把自己画的军船和炮筒的图,一股脑儿地塞进信里。
“老大,昌帝可不是厉帝,不会这么容易被你说服的吧!”
奉天看着明庭封好信封,用火漆封蜡,盖上了自己的私印。
如果是厉帝,早就坚定不移的支持明庭了,可现在顶头上司换了人,他写信过去,不会被昌帝骂吗?
“你忘了,我是运灵。”
明庭微微一笑,“只要是我诚心想做的事情,没有不成功的。等着瞧吧!”
明庭对老吴叮嘱再三,说这封信是机密,必须亲自交到陛下手里,老吴应下,换了便衣,赶去京城。
因为是明庭写的私信,昌帝拿到后也没和折子放一起。
只要定远伯不是上折子,书信对昌帝来说,就是非正式交流。
拆开厚厚的信,昌帝第一眼就看到了明庭画的船。
或者说它不是船,更像是军船,军舰。
“威风,真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