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事。”

“我搭档拉肚子了,等会上不了台了,你帮我搭一下吧。”席芮说。

看了不到半分钟的苏白,往江墨这凑了凑,竖起耳朵听得认真。

这所谓搭档,要么是舞伴,要么是乐器伴奏,不知道江墨是会哪一个。

“不行。”江墨毫不留情地拒绝。

席芮更急了,饶是如此,她还是十分克制地压着声音“为什么啊?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上台出丑?”

“忍心。”江·没有心·墨说。

“卧槽,你真狠啊。”

江墨瞥了她一眼,“学校里会跳舞的不止我一个,而且我已经很久没跳了。”

“是不止你一个,但是我挑的这支会的人不多,而且他们和我都没有默契,你好歹和我搭档过两年,这支舞也熟。虽然说你一年多没跳了,但我还不知道你吗,复习一遍就能上台了。”

席芮分析得头头是道。

“所以你是最好的人选。”

可江墨似乎没听见去,“那我也不想跳。”

席芮抿着唇,有些气馁,都没精力去搭理一旁幸灾乐祸的田若云了。

突然,她抬头看向江墨身旁的苏白,嘴角渐渐勾起。

“江墨,你是怕苏白吃醋吗?”

------题外话------

今日份“缺斤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