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苏白有些不习惯，但也没躲。

“撞的，不严重。”她说。

“真的吗？”

江墨不信，他觉得苏白是习惯了将自己身上的难受往轻了说。

苏白以为他问的是受伤的原因，犹豫了下还是说了真话，“祁喻打架砸人，我挡了一下，就成这样了。”

江墨眉头皱得更深了，“你那个朋友？”

“对。”

江墨挺想把人抓来揍一顿的，但看苏白的样子，似乎是没有怪祁喻，他只好将这个想法压在心底，没说出来。

“真的不严重吗，什么东西砸的？”

苏白眨了下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会错意了。

“不严重，就是书封夹子。”

“你都贴上纱布了，还不严重。”江墨看起来有些不高兴，还紧紧地盯着那纱布。

“真的，按它都不疼的。”

苏白抬手想按给他看，被江墨隔着衣服一把抓住手腕，“别按，我信你。”

“好。”苏白笑着转移了话题，“江墨，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香味？”

“啊，有吗？”江墨松开她，低头去闻自己的衣服，“好像没有啊。”

苏白踮起脚，在他的领口处嗅了嗅。

江墨整个人僵住，垂眸瞥着近在咫尺的苏白的脸，一动不敢动。

苏白分辨出了味道，重新站好，“你是涂了大宝吧？”

“……对。”江墨咳了两声，“我皮肤有点干。”

苏白“嗯”了一声，“秋冬确实得涂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