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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琴不结实,可能是遇到不会谈的主,再好的琴也耐不住摧残呀。”旁边一个贵女立刻接话道。

徐莹莹不高兴了,捶着嘴角说:“谁知道它怎么就坏了,最近运气实在是太不好了。”

陆无忧嗤笑,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自己被捉弄了。

冷嘲热讽这么多句,偏偏徐莹莹跟听不懂似的。没劲。

“走,外面走走,等会儿九数老头子来,又要民不聊生了。”

教九数的先生阎君礼是一个白发白胡子老头,十分严厉,动辄罚学生抄书,重则甚至会拿戒尺敲学生手心,根本不管对方是不是女孩子。

学堂里人人都怕他,他的课前一定要出去放个风,才能有心力熬过去。

不一会儿人就蜂拥而出,不过没多久,就都回来了。因为阎君礼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比他晚进学堂者,要将昨日课业再写上一遍。

徐莹莹没出去,就听着堂内安静复热闹。

旁边有人在议论:“赶紧把可也拿出来,不然死定了。”

若是有人敢不写阎君礼的课业,那便是十倍重新写起,而且家中长辈会收到他的亲笔信一封,心中陈述未完成课业学生劣迹云云,再讲一通大道理,总之十分不好看。

奈何他是先帝帝师,先帝去世后,他便请辞,当朝皇帝为了留下他,给了他个教书的闲职,谁也不敢惹。

“我的课业呢?”斜后方传来惊叫,随即是一阵翻东西的声音。

“怎么会不见呢,无忧,别着急,再找找。”

“找了好几遍了,早上出门前明明带了的。”

徐莹莹静静地听着,随即把课业拿出来摊在桌子上,静等阎君礼老先生过来。

后面有人气势汹汹过来:“徐优青,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