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该提醒主子的,他这个做奴才的,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年轻人贪欢,纵欲过度终归是不好的,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的好。他在先皇身边伺候了 几十年,先皇年轻之时过度贪图享乐,再加上操劳国事,才老的这么快,后面这几年,宫中的
太医用再好的药,都无法挽留先皇的命,到底先皇还是走了。
如今跟了一个新的主子,小主子待他们这些奴才们好,他们这些当奴才的便也是一心希望 主子好。
“嗯,我知道了。”李问摸了摸鼻子,知道大管家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
“主子能明白就好,奴才就先出去了。这药,奴才吩咐厨房那里再多煲三日,主子您再喝 几天便好。”孙大管家接过碗,留了一句话,躬身退了出去。
所以这药还是药继续喝着啊?李问欲哭无泪。
过年的这几日他都待在床上,连院子的门都没有出去过,也没有那个力气出去外面鬼混了 。那天他是赵向毅带回来的,也不知道章素回后来如何了,当时他就认出了跳舞的舞娘就是嫂 夫人,一想到章素回去逛青楼被老婆抓包了,还不知道后面会如何。
本来他是准备看一场好戏的,他连瓜子都准备好了,然而半路却让赵向毅带走了。
不过这谁看谁的好戏,还不一定了,李问摸了摸鼻子。
过年无非就是一大帮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他在京城这里算得上朋友的人并不多,一些不 是那么重要的邀请他向来都不怎么会出席。倒不是他端着架子,而是从前到现在他都不大爱出 席那些聚会什么的,但是如果是朋友和熟人间的相聚,要是有空的话,他还是会去露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