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问见过先生。”李问带了他弟来书院见高先生,高先生看起来四十来岁的 年纪,留了一把美须,相貌儒雅,给人的第一感觉还算是不错。
李浩鹏跟着他哥,有模有样的给先生行礼。
高先生听到李问这个名字就觉得耳熟,再看带着小儿来的少年,未及弱冠之年 ,姓李名问,这该不会就是京城中的百姓和读书人口中谈论的李问李六元了?高先 生看着面前的少年,面上有些激动的问道,“你、你难道就是今年科考的状元郎, 李六元?”
“呵呵,让先生见笑了,正是在下。”听到高先生的话,李问有点不好意思的 承认道。
他在京城会这么有名吗?报个名字对方就知道他是谁了?
李问这段时间离开京城,回乡省亲去了,所以他是不知道在殿试过后的很长一 段时间,京城中的百姓和读书人的口中谈论的最多的都是他。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果然是英才出少年。”高先生激动的起了身,亲自 去请李六元上座,道,“李六元请坐。”
“谢过先生,先生请。”李问谢过高先生,同请对方入座。
两个人同坐了下来,中间隔着一张小桌子,李问对先生说道,“今日我过来见 先生,是带家中胞弟来见先生。听闻先生学识渊博,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先生,因 而我今日过来,是想带胞弟过来给先生看一看,不知贵书院录取学生是有什么条件 ,才能录取学生入学。”
“不敢不敢,我这哪能称得上是学识渊博。”高先生听到李六元对他的这一番 赞美,惭愧的说道,“我这充其只是读了几本书,识得几个字罢了。今为先生,平 日就更要读书,识文断字,才能为学生讲学,免得误人子弟。”
李问知道这些古人说话都喜欢自谦,说话还軎欢拐弯抹角,往往这些人说的话 他要转个弯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