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约淮死都不愿意退货,他闷着脸将几箱东西吭哧吭哧地搬回家。后来听他说, 这件事被他堂哥当场抓包,被他足足笑了一年。
自此,顾约淮总会在她的生理期,偷偷往她课桌的抽屉里塞几包棉条。
每次被她发现后,他都在她面前乖巧认错,屡教不改。棉条总会准时地出现在她的桌洞。
……
顾约淮转着笔尖,百无聊赖地盯着桌面。
只要看到夏云梨,他就会不可抑制地想到黎渡。他就忍不住腹诽,眼光真是滑落到马里亚纳海沟底了。
顾约淮将笔“啪”地扔到桌上, 闭了闭眼。
“吱哑”一声。
夏云梨换上套装,从盥洗室出来。
顾约淮侧头看她。
她的上身穿着杏色的薄毛衣, 显得她莹白的脸愈发小巧,莫兰迪的色系将她衬托地分外温柔。
顾约淮考虑到她生理期, 下身没有给她选择裙子, 选了一条较为宽松的黑色裤子。
他的眸底划过一丝笑意,“穿着还舒适吗?”
夏云梨还沉浸在尴尬里,“很舒适, 谢谢顾总。”
两人一时没有话题。
顿时沉默下来。
又是夏云梨率先打破静谧,“顾总挺会挑衣服的,码数很合适。”
顾约淮意味深长:“量过,我记性不错。”
他的脸上带了分雅痞,在他那张不染尘埃的清冷脸庞竟也显得相得益彰。
夏云梨不自觉地想到以前的耳鬓厮磨。
她的脸“轰”地红了,“你不要说奇奇怪怪的话!”
“事实罢了。”顾约淮倏地笑了,“你脸这么红,是我空调开得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