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错。”与忧愁的小白不同,任越星圆满了,看样子荆冉对调皮的狗也没多在乎。也是,调皮捣蛋的狗哪有会辅导功课、会陪用餐、负责逗乐的人来得招人喜欢。
任越星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和一条狗做比较,喜气洋洋的他没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没有。”
简单的否认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而来,扑灭上头的喜意,任越星咬牙切齿,“荆冉,你等着!”
这就去收拾你!
“星崽,爹爹可以进来吗?”任越星的oga父亲在外面敲门。
“医生说你信息素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突然又开始剧烈波动,发生了什么?”
“不要那样叫我!”任越星给他开门,“没事,我明天去学校。”
“可是你……”
“我自己有数。”任越星气呼呼地打断他。
再休息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要被忘到哪个角落了。
信息素浓度没有降到一定水平不被允许外出。任越星掏出信息素阻隔剂,不要钱似的往自己身上喷,边喷边不断打喷嚏。
荆小冉,看着又甜又乖,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
阿嚏,“这味道怎么这么冲?”
“你现在易感期没过,精神力又敏锐,受不了阻隔剂的作用正常。”不仅用不惯阻隔剂,还抑制剂无效,每次信息素暴动都只能自己扛过去。
oga父亲欲言又止地看着任越星粗狂的动作,该不该告诉向来反感阻隔剂的星崽,特级阻隔剂只需要一泵的量就能掩盖一切气味,没必要委屈自己撒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