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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丙急切地问:“怎么样?”

家庭医生和邢丙挺熟的,也不忌讳,“看着挺稳定的,但接触不了。”

“任少现在对接近他的人都有敌意……或许等任总和夫人来了能有转机。”

想到刚刚看见的,任越星将人护在怀里,一点都不让人看的画面,医生迟疑着,“或许不用这么麻烦……”

那个oga也许就是最大的转机。

……

“人走了,放开。”荆冉拍了拍面前的胸膛。

“……”

“放开。”荆冉拧眉。

荆冉这才从紧实的胸膛中解放出来,对着新鲜的空气喘了口气。

白瓷一般都脸颊因为闷久了染上一抹红晕,更显得俏丽。任越星低着头,小心地将手贴在如玉的脸上,轻轻地揉着。

指腹不知道怎么来的一些茧子,本来都没什么,被这么揉来揉去的,反而有些刺痛。荆冉无奈地将任越星的手抓下来,“不要动。”

又被凶了。

任越星低眉耷眼的,气场都丧起来了。

医生说,可能是临近易感期前最想做的就是去救人,又把荆冉被绑的错担在了自己头上,导致易感期来了,只要和荆冉有关的事任越星都很敏感。

缺乏安全感,觉得所有人都要对荆冉不利,只有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这才像离不开水的鱼一样时刻缠着荆冉,对除了荆冉以外的所有人都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