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淼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

“那大人是想…?”黑衣男子迟疑了一下,给青衣男子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那个动作做出来,岁淼感觉自己的脖子瞬间就凉嗖嗖的,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她是坏了这些人什么事情么?她也没做什么啊!她不是一直沉迷学习没有想着别的么?

岁淼不由得思索起来,绞尽脑汁的思考起自己最近的生活作息,而后却不由得的想到了云洹,如果说她在这个世界改变了什么,那么大概就是关于云洹的,而且每次她传到这种地方都是和云洹有关。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有些用处。”青衣男子摆了摆手,否决了黑衣男子的想法,却是给黑衣男递了一个白色的瓷瓶,“找个机会把这个药下到那岁淼的酒水之中,让她喝下去,她自然就不会有空来看着云洹了。摆了摆手,否决了黑衣男子的想法,却是给黑衣男递了一个白色的瓷瓶,“找个机会把这个药下到那岁淼的酒水之中,让她喝下去,她自然就不会有空来看着云洹了。’

听到云洹二字,岁淼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这果然是冲着云洹来的!

那青衣男子一身青衣劲装,腰间别着一把长长的流星弯月刀,右脸上勾着极深的疤痕显得他这一张脸更是可怖了几分,他给岁淼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毒蛇,阴恻恻的躲在暗处吐着蛇信子虎视眈眈的瞧着人。

“是。”黑衣男接下药瓶子,恭敬的点头。

“记住,只有今日一次机会了,错过了,便再也没有了。”青衣男子看了一眼黑衣男,再次嘱咐,话语间透着森冷的杀气。

黑衣男姿态不变依旧是恭敬地回应,而后青衣男抬手挥了挥,他才退下。

而那青衣男子却是逗留在了此处,宽大厚实的手掌附在那把刀上,将锋利的刀刃抽了出来,而后微微抬头看着天上悬着的朗朗明月,唇边的笑容可怖又疯狂。

“云洹啊云洹,到底是我仁慈了。”青衣男子摸了一会儿刀刃竟然也就消失在了原地,岁淼瞪大了眼睛愣是没看清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是武功么?岁淼完全呆住了,额上不由得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不知道这个青衣男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们给的那个药里装了什么,她只知道对方来势汹汹,但是对于他们具体的目的她却是一无所知。

她就是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岁淼不明白这个场景让她看见到底是希望她去做什么,或者说她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