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岁淼之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去翰辰院读书,就是因为原主是个懒人,日日早课都是迟了的,偏生教她的又是宫里最严格的陈太傅,这可不撞q口上了吗?陈太傅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原身可是在他吃了不少板子,站了两次门外,于是乎原身这个死要面子的当下就不乐意了,直接跑到干元帝跟前求了一个恩典。
加上后来这么久时间岁淼不是生病就是禁足因着也就一直没有去翰辰书院上课。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岁淼身体好了,那个恩典时间也到了,这不,岁淼就得再去去学校了。
岁淼回忆了一下原身记忆中那手板的痛感和被陈太傅一通冷嘲热讽的情形,整个人都支棱起来,立刻催促着春喜。
春喜瞧着岁淼那急匆匆的样子,莫名的欣慰起来。
于是,主仆二人紧赶慢赶的硬生生的卡在陈太傅进院的前一秒冲进去了。
拿着教案一只脚刚迈进门的陈太傅只感觉有一个肉乎乎的黑影直接从自己身边掠了过去。
陈太傅:“……?”什么东西?
他定住脚步,眯了眯有些昏花的眼,就看见守在后边因为一路跑着来的春喜面色红红、气喘吁吁的。
这是个眼生的宫女,他微微收回目光,而后迈步子走进去,扫视了一圈,然后就瞥见岁淼面色红润的坐在自己位子上喘着粗气。
瞧着那身子,陈太傅明白了,合着刚刚那个阴影就是她啊!
近来宫里关于岁淼的风评变了许多,那日大殿上岁淼的表现让陈太傅对岁淼的印象略微有一些变动。
不得不说,岁淼还真是会讨巧。早课的规矩不是定在时间,全是靠着陈太傅,只要比陈太傅来的早了那便不算迟到,所以岁淼今个儿算是过关了。
陈太傅本来是不太想要关注岁淼这个小郡主的,毕竟是个女娃娃,性子还傲得很,但是想想好友的嘱托,陈太傅瞥了几眼岁淼,心下略微有了主意。
岁淼缓了一会儿终于缓过一口气,然后就乖巧的坐直了身体,打算认真的体验一下古代的早自习。
而事实证明,作为一个铁铁的理科生,岁淼听着陈太傅慢悠悠的“君子言之”“子曰”岁淼就上眼皮和下眼皮打起架来,支起胳膊撑着脑袋,强打着精神看着陈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