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快放下吧,这周遭可是有不少人瞧着的……”春喜瞧着岁淼那完全不在乎礼节的模样忍不住提醒道,她家郡主的脾气虽然改了,但是旁人不知道啊,在许多宫人眼中自家郡主可是嚣张跋扈的代名词,现在若是给人瞧着郡主这般不守规矩的样子,怕是又要多一个不知礼仪的罪名了。

岁淼可以不在乎这些俗名议论,但是春喜实在是受不得别人说一点点岁淼的不好!

她家主子再不好,有哪个主子会代替奴才一起领罚让自己伤的躺在床榻上的?

她家主子再不好,就这一点就不知道把多少人比了下去。

是的,经此一遭,春喜直接变成了无脑的岁淼护了。

听着春喜像老母亲一般的嘱托,岁淼看看春喜那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只觉得好笑,她有那么不守规矩让人c心吗?这小丫头明明是孩子年岁,却这么老气横秋的日日嘱咐她。

“春喜。”岁淼笑眯眯的瞧着她,轻声喊她名字,手上也是听话的把掀起来的车帘子放下来。

“奴婢在。”

“春喜啊,你今年多大了?”

春喜不解却也如是回答:“十五了。”

她这年纪若是放在一些个穷苦人家里,怕是孩子都怀上了。

“这么年轻那你可得小心了。”岁淼作担忧状。

春喜:“?”啥意思?她要担心什么?郡主嫌他话多要把她卖了吗?想到这儿春喜眼眸登时染了水雾,却又强撑着,“郡主,奴婢逾越了,郡主莫要赶奴婢走……”

这回一脸懵的人是岁淼了,这都啥啊?她什么时候说过要赶她走了?

见人马上要掉金豆豆了,岁淼赶忙在身边放着的自制背包里掏出一块牛轧糖眼疾手快的赛到春喜嘴里。

春喜:“?”这是什么意思?郡主怎么喂她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