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安公主今日穿的也是一件深红色的衣裙,裙边绣上了朵朵暗金色的牡丹花,端的是一派富贵无双,她面容艳丽,粉面桃腮体格风骚,就是许是因为这几日心绪不宁没有好好休息,她涂得胭脂自然是比平日厚重了三分,但也难遮掩住眼窝底下的淡淡的青黑,不过瞧着那身段和模样就可以窥探出她若是在年轻个十岁应当是个怎样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就是许是因为这几日心绪不宁没有好好休息,她涂得胭脂自然是比平日厚重了三分,但也难遮掩住眼窝底下的淡淡的青黑,不过瞧着那身段和模样就可以窥探出她若是在年轻个十岁应当是个怎样风华绝代的大美人。

而齐安公主的眉眼细细看去真真是和太后娘娘像了足足五分。

不过齐安公主是艳丽逼人的长相,而太后娘娘则是更加端庄威严。

母女二人在容貌上的交锋还真是不分伯仲。

被齐安损了损的太后娘娘面上有些挂不住,她做了太后这么多年,熬死了不少年轻时候的劲敌太妃,坐稳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这会儿陡然被自家亲闺女怼了怼,太后娘娘的心那个不得劲的啊!

但是她对自己这个打小捧在心尖上的女儿还是舍不得说什么重话因而只能旁敲侧击起来。

太后娘娘很有涵养的无视了齐安对自己嘲讽的这一段,她压住跳了跳的眉眼继续道:“你真是糊涂啊你!你以为你把阿斐禁足了旁人就想不到了吗?你为何明明是在护着她却偏偏要选择这副她最最厌恶你的姿态去做这等事,你这不是存了心不给自己找痛快吗?!”

太后娘娘越说越是生气,后面的一字一句那声音是一声高过一声,口气的怒火那是压都压不住愣是给齐安公主说的一句话也也不敢反驳!

她抿唇,眼神闪躲,耳尖微微泛红,但嘴上的功夫却还是颇有点死鸭子嘴硬的回答道:“我不懂母后你在说什么!我几时说过的要护着她!”

“糊涂啊你!你以为你就逃得了了吗?你以为你这几年来自己搁在那儿醉生梦死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阿斐也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骨肉,是你和沈琛的孩子!你以为你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一出事儿,芊芊,你的心不会骗你!”

太后娘娘恨铁不成钢的对自己这唯一的女儿说道,她现在很后悔。

子不教父之过,齐安这个女儿的过错自然是她这个当母亲的未曾教好。

齐安是她唯二的子嗣,对于干元帝也好对于齐安也好,太后娘娘都为他们付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心血,尤其是齐安,干元帝是个男娃娃,男娃娃大可不必那么娇生惯养,更何况他是要当皇帝的人,那更是要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所以自打齐安一出生,她就把自己对干元帝亏欠掉的母爱通通弥补在齐安的身上,那是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上怕碎了的爱护。

她以为自家的女儿有些刁蛮,却不想更是个懦弱的。

想到齐安和沈琛只见那如履薄冰的关系,太后娘娘叹了一口气,深深的呼吸了一瞬,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开口了,她毕竟是个外人。

“母妃,这事你莫要管了。”齐安到底是孝顺的,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出了以往没有的深深的疲惫,她心微微颤动了一下,脑海中掠过了许许多多的画面,像是走马观花一样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但是从未动心。这事你莫要管了。”齐安到底是孝顺的,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出了以往没有的深深的疲惫,她心微微颤动了一下,脑海中掠过了许许多多的画面,像是走马观花一样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但是从未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