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伸手去接那串荔枝,他却并不松开手:“你还没有说‘谢谢’。”
我的手一抖,他却正巧在这时轻声说了算“算了”然后松开了手,荔枝扑扑簌簌地掉到了地上。
我想我一定是脸红得很明显,所以惜樽才会我问:“阿姐怎么了?”
怜樽也用假装天真的语气问我:“是不是感冒了?”眼里却满是笑意。
我弯腰将荔枝捡起放到桌上,故作镇定地剥开了一个。
我以为迎接我的会是晶莹剔透的果肉,结果它色近黑黄,因为缺水而皱的像百岁老人的脸。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荔枝:“……这个荔枝表面上好好的,心却是黑的。”
和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珂琉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就像你一样。”我继续说。
他的笑容在脸上凝固,转头就对怜樽说:“说你呢。”
珂琉开始时不时出现在餐桌上。
如果隐去某些细节,比如这餐桌的前身是享堂,那么四个人的餐桌就像极了大团圆结局里才会出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