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容满面地回答他:“因为没有身价,所以没关系!”
“你应该是我的信徒吧?!”他咽下桂花炖奶,咬住空空的勺子有些恼怒、又有些没底气地看着我。
我瞪大眼睛,茫然地望着他。
“……你倒是说说他有哪里比我好?”
我眨眨眼,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认真问出这话的,然而看到的也只有越来越多的重影。我所幸闭上眼睛:“要找到个比你坏的人才难吧。”
“…………”
“而且他好漂亮——好漂亮!”生怕他听不到,我越说越大声,可以说是大喊大叫了起来。
“——你好吵。”他被我吵得捂住了耳朵,我拉开他的手,继续对他传教:“要是你能见到他,一定也会喜欢他的。”
“吵死了——”
“喂,”我叫他,好多个重影又合成了一个,“你为什么会被……弄成那个样子啊?”
“这个问题——”他顿了顿,“如果你酒醒后还想知道的话。”
他轻描淡写地抛下这一句,放下手中已经空掉的碗。然后拄起倚靠在桌边的拐杖,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床榻。
我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他走到床榻贴着他坐下:“己巳年的话,你是哪一年出生的?1389年?1689年?总不能是2049年吧?谁杀的你?为什么要杀你?你为什么要杀山长一家?是他们害得你吗?……你昨天烫到了手、还有背……还痛吗?”
那些被理性制御的问题像连珠炮般一次性从我嘴里倾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