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的声音逐渐远去。
盛织星侧耳听了听身边的动静,脚步声在离去,还有木门被关上的声音。
他们似乎把她扔到了一间屋子里。
但听声音,他们应该就在这间屋子的隔壁不远处。
她现在不确定自己的位置,还是不要冒然开口向直播间求助了,不然惊动了外面那三个人,说不定这个摄像头就被发现了。
盛织星等了一会,方才双手向着后裤腰那里摸去。
艰难的摸索了半天,她便从后裤腰的松紧带夹层里摸出一把折叠小刀。
而后她便开始用小刀割起了绳索来。
对方绑的很有技巧,又紧又难解,从这一点便看得出他们做这种事是家常便饭了。
但她有刀,在难解的麻绳,在刀面前都是一刀割的份。
唯一困难的是,因为绑的太紧,以至于割的时候不好用力,每一下,手腕便火辣辣的疼。
粗糙的麻绳在破皮的伤口上摩擦着,盛织星紧抿嘴巴,眼神冷沉。
鲜血染红了麻绳,不知过了多久,绳子断了,但她手腕上的伤口早已破烂不堪。
她面无表情的开始割脚腕上的绳子,这一次很快便割断了,她收好小刀,随后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破旧的仓库,一股子灰尘土的气味直扑鼻子。
她低眸看了一眼歪到衣服里啥都照不出来的摄像头,并没有打算把它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