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周公子早上的时候要出去，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只能把他拦下，佣人半个小时之前去送饭，发现人不见了。”

余战没有丝毫停顿，说出了这段话。

莫林锋有稍许的沉默，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的意思，脸上也有些阴沉起来。

“所以，你是猜的？”

“是莫少，周公子不可能从别墅出去。所以，我大胆猜测。”

余战直接承认，接着只听他继续道：“莫少，三楼我们上不去。”

这句话听起来倒像是在问莫林锋，我们能不能上三楼。

莫林锋闻言，一直皱着的眉头此刻竟然消失不见了，脸上的阴沉之色也缓和了许多。不过语气一如既往冰寒。

“不错嘛！余战，从部队里出来几个月，学了不少。”

莫林锋冰寒的语气中夹杂着几丝挪愉的味道。

余战似乎是听出了莫林锋话中的意思，大概是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

“莫少，我能不能上三楼？”

这句话十分直接，甚至带着不太礼貌的口吻。不像是一个下级对上级说话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好朋友。

莫林锋没有恼怒脸色，也没有阴沉难看。挑挑眉，淡淡道：“当然，不行。”

莫林锋故意说出前面两个字之后停顿了一下，这才说出后面两个字。

余战在手下面前，以及其他陌生人面前一直严肃的脸上，此时却露出了另外一种表情。

是无奈，除此之外还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