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那张方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药材都是普通的药材,以静容的这点可怜的中药知识,也看不太明白。
至于写字的纸,只是市面上最普通的纸张,墨也是普通的墨,看来郎佳氏也没找人誊抄过,直接就拿来给她了。
静容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什么来,索性将方子塞进袖子里,只等张淳来再说。
一个时辰之后,白芷按照计划找了郑怀恩去太医院请人,用的借口就是,娘娘这几日精神头不大健旺,想让人过来给请个平安脉。
郑怀恩这几日正小狗似得围着几个大宫女巴结呢,一听这个差事,立刻拍着胸脯去了。
静容靠在榻上,有些懒懒的看着窗外,神情也说不上来好坏。
白芷进来,看到这副情形,便走上前,温声道:“娘娘,可要梳头?”
静容点了点头:“梳个稍微松散点的发髻吧,没得让人觉得头重。”
白芷笑了笑:“这是自然,娘娘今儿也是辛苦了。”
梳好了发髻,换了衣服,张淳也正好过来了。
他看着呼吸有些急促,想来也是一路赶过来的。
静容免了他的礼数,又给赐了坐,还给他上了茶。
“且先不急着诊脉,张院判喝口茶缓缓气再说。”
“臣失礼了。”张院判喝了口茶,气息也调匀了,这才开始诊脉。
静容伸出手,手腕上盖了帕子,张淳仔细诊了许久,又换了一只手诊。
他微微蹙了蹙眉,似是有些拿不准,倒是让静容有些不安,难道真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