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应琛感同身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从各方面来说,我们家最菜的人是我。”
秦初晗诧异的望住他:“三十不到的动物学教授?”
“你是指在能够和动物们顺利沟通的前提下,毫无悬念的在业界做出成绩这件事吗?”这在祁应琛看来,没什么好炫耀的。
“没有这项特殊技能,单说读书,我大哥16岁进名校,二哥在剑桥念了半年觉得没意思,换专业重修,去了哥伦比亚。他们两都是在校期间创立公司,毕业时已经做出规模,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
与两位兄长比起来,祁应琛显得平庸至极。
秦初晗如实道:“听说你被两位哥哥碾压着长大,我也很想安慰你,对你说,你在自己的领域也很好很优秀,然而——”
祁应琛都明白:“然而我曾经也是人附前十,并不值得安慰。”
“我高中念的学校还不错,我勉强能维持在前十,大家都很强,也很拼——这是原话没错吧?云淡风轻的秀了我一脸。”秦初晗忘不了的,去年他们半生不熟时,医院附近巷子里发生的对话。
那个时候,她手里的小笼包都不香了……
“不怪你记仇,是我草率了。”祁应琛自作自受,再问女朋友,“还有什么想说的?”
在进家之前,在面对狂风骤雨之前,让我们,不吐不快。
秦初晗努力冲他挤出笑容,不过很遗憾,是苦笑:“大哥的钱,有点烫手……”
祁应琛点头:“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只跟二哥要钱了吧?”
祁家老二不拘小节,最重要的一点:单身多年,无妻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