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还弯起眼睛,努力对他挤出笑容。
阳光下,她是明媚的,也是憔悴的。
祁应琛变成她唯一的指望,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想要带给她一个好消息。
死亡并不难,眼睛一闭,呼吸一断,心跳一停,一切都结束了。
对于需要接受那个谁死亡的人来说,才是痛苦的开始。
王曦见校友若有所思,眼珠子些微一转,故意拔高话音:“说来也是好笑啊,这头熊以前都荤素搭配着吃,素菜占八成,荤菜占两成,自从前天局里决定给它安乐死,一日三餐全是肉,猪牛羊换着来。就那饲养员主管老邱还来问我,要不要搞只活鸡给它调剂调剂,没几天活头了,好的全给它招呼上,你说说,虚伪不虚伪?”
他们这些动物相关专业出来的,尤其还是领域里的佼佼者,贯来不看好人类这种复杂的生物。
疯起来连自己都骂。
祁应琛无奈的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都是形式主义,见怪不怪了。
国外也这样,自我感动很有一套。
王曦继续道:“这熊是真够意思,老张被它差点儿咬断的手腕,是它熊生尝过的最后一丝血腥味儿,这几天滴水不进,彻底绝食!”
祁应琛天天都来看,对小黑的情况了然于心。
王曦又想起最初流传出去的视频了:“我们同学群里,凡事看过那段视频的都相信这熊一心求死,那个心疼啊!个别知道我在这破地方窝着,专程私信我,让我好好送它最后一程,我说你在呢,轮不到我上场,我就把那些领导啊闲杂人等支开,做个清场小弟。”
来到走廊尽头,面前两扇灰绿色的大门紧闭,里面依稀传出电子仪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