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需要祁应琛给点专业意见。

“夏天来我们园的时候还小,才1岁多。小天真4岁了,而且夏天他们是亚洲象,小天真是非洲象,会不会因为地域不同被排斥啊……”

秦初晗担心着方方面面,回过神,发现余光里有些许变化。

侧首一看,祁应琛稳稳当当的蹲在她旁边,专注的听她说话,盯着她看。

秦初晗:“……”

沉默中,她呈静止状态,尽可能的只动眼珠子,以彼此的肩头为准,目测自己和祁应琛之间的直线距离。

接着,她再不动声色的将身体向□□斜,控制着呼吸,抬起脚,同样是往左边,挪了一大步。

全程在祁应琛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犹如完成某种‘必须保持距离’的神秘仪式。

当距离拉开后,她总算松了口气。

祁应琛眉头皱起来了:“我有毒?”

“啊?你没毒啊……”秦初晗做完才开始慌,“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是个健康的自然人!”

祁应琛意见更大:“您?”

“用这个字是想表达我对你的尊敬,山动有了你这位业界顶级的动物学家坐镇,是全体员工的荣幸,更是动物们的福音!”她不自觉给他吹彩虹屁,默默求放过。

祁应琛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怎么又不用‘您’了?”

秦初晗心累垮脸:“你没毒,我也不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