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星星:“你还说没生气呢,从医院回来……不,从那条江上来,你就一眼都没看过我,根本不想看我不想跟我说话的样子。”她见陶洛茶还是回避,索性把话摊开来说了,这记直球打得陶洛茶无法再逃。
“如果你是因为我让你穿睡裙、化妆生气,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你跟我说,好不好?”
陶洛茶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修长白皙的手被灯光照得惨白,好像凝固成石膏像一样的艺术品。
见他还是没有说话,眠星星轻轻抓住他的衣角,带着点求和,带着点讨好,小声说。
“对不起嘛,别生气了~”
陶洛茶的手指神经质地抽了一下。
心里的城墙近乎崩塌,他用尽所有力气转过头,直视着眠星星的眼睛,保持着脸部表情不崩溃,尽量自然的笑了笑后说:“我没有生你气,只是有点不好意思罢了,这些天做了太多幼稚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眠星星放心下了心中的大石,一下子轻松了。
原来陶洛茶是想起来这些天当街大哭,喊她妈妈,拉着她一起玩秋千,看大船,等种种糗事不好意思了。
她笑哈哈地说:“这有什么嘛,谁三四岁不幼稚,别放在心上。”
眠星星下楼去了。
五楼的房间内只剩下陶洛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