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是晚饭时间，教室已经没什么人了，所以听到这段对话的人不多。

她不是随随便便收？那就是想好了才收的？

听到这句话，靳其善只觉得自己气到要爆炸。

他踢了一脚前面没人坐的凳子，招呼张东山：“走了，吃饭去。”

沈婳被凳子倒地发出的“咣当”一声吓到了，再加上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靳其善和苏小小吵架，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时间静止了几秒后，沈婳说：“小小，我们去吃饭吗？”

“我不想吃了。”苏小小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你自己去吧。”

“嗯。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吧。”沈婳还没见过苏小小这么颓的样子，有点儿不放心。

“不用，我想吃的时候自己再去买。”

沈婳点点头，拿着饭卡出去了。

靳其善快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忽然说：“我不吃了，去打球了。”

说完，转身就走，留张东山一个人在秋风中凌乱。

还好，张东山看到了孤身一人的沈婳，他俩一起吃的饭。

沈婳：“靳其善呢？你俩不是一起来的吗？”

张东山有些纳闷：“走到一半他说不吃了，去打篮球了。那小小呢？”

沈婳：“她也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