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走到暗道尽头,缎衫男子看着那道黑漆漆的铁门,摇摇折扇,啧啧两声。
“青泽呐,青泽呐。”他说,“你终究是落到了我的手上。”
他说罢很是自鸣得意了一会儿,一扬折扇,示意旱魃打开铁门。
一身青衫的上古神兽靠在角落,闭着双眼。
缎衫男子走了进去,看了一会儿,狠狠一脚踹了下去。
他踹的正是青泽受伤的地方,上古神兽煞时睁开了眼睛。
缎衫男子见他醒了,一撇嘴角,哐哐哐又是几脚,踹得青泽虾也似的捂住了腹部才觉得解气,桀桀笑着:“青泽!你不是上古神兽吗?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得意吗?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啊?!你以为你很了不起?!你以为你能一直高高在上?!你伤口痛吗?难受吗?我比你更痛啊!我被你打得筋脉尽断、差点像条肮脏的虫豸一样死在暴雨里啊!青泽!你死吧!你去死吧!”
他一边怒吼一边狠狠踢着青泽的伤口,不一会儿足尖下就汇聚起了一滩小小的血泊。
青泽听他疯狂宣泄了一会儿情绪,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这点小伤,有什么可痛的。
他是锱铢必较的上古神兽,等他从这里出去,这些人一个人也不会好过。
缎衫男子见了他的表情,似乎更是暴怒,蹲下身,一把揪起青泽的头发,拧起他的上半身,按着他的头就往墙上撞。
撞了许多下。
墙壁被撞得凹下去一个碎裂的洞,从缝隙蔓延出去的全是红色。
直到缎衫男子自己都觉得手臂发酸了才放下手,看着鲜血从上古神兽被磕破的额角流淌下来,咬牙切齿从身后摸出一根长长的毒针。
胸口。掌心。最后是腹部。
一头握在缎衫男子手中,另一头穿过青泽的身体。
缎衫男子将长针从青泽最开始受伤的地方抽出,终于给这场酷刑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