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临却没有动,神情有些为难,犹豫半晌才道:“可是使用这个秘药需要运功,也不能在外族面前使用……清泽哥哥……”
他好像说到这里才察觉自己失言似的,捂住自己的嘴,又道:“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刚才那句话俨然和不打自招,说自己是花妖族人一般了。
青泽:“……”
那他是该直接戳穿阿临还是该装不知道呢?
再看阿临已经犹如惊弓之鸟,一副察觉自己自揭其短而惊慌失措的模样,傻得有些可怜。
青泽理了理殷洛的鬓发,将自己刚才握着的殷洛的手塞进被子里,又慢悠悠掖好被角,站起身来,道:“……那我出去,你弄好了叫我。”
阿临听到青泽法外开恩的回复,一边嗯嗯嗯一边狂点头。
青泽径自走出房间,把房门带上,站立在门外,身体在门上投出一道剪影。
阿临在房间里跪了一会儿,环视四周。
客栈每层只有两个房间,靠外的房间姑且有个窗子,空气尚且能流通,靠内的房间就只有墙壁上端密密麻麻的气孔。
青泽把靠窗的房间让给了他们,自己和殷洛住进了靠内的这个狭长而拥促的房间,走动说话间不觉得,待青泽离开,他独自站立在房间里才察觉当真闷热压抑极了。
他看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没有走向床边,活动了一下/身体,伸伸懒腰,捶捶自己的关节,动作间很有些不满跪久了腰酸背痛的意味。
待肢体舒展舒服了,他看了看门口沉默的剪影,眼珠转了转,笑了笑,浮起身体飘到门口,咬破手指,画了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