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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洛愣了一下,下意识握了握右手,牵扯到刚才比武时被震裂的虎口。——他已经两年不曾持枪,听到这个字条件反射手握枪柄的习惯仍是未改,却没有可以握住的东西了。

现实与回忆可谓霄壤之别,殷洛缓过神来,道:“无非是会些花招。数年不练,早已生疏。”

这句回复语气毫无波澜,好似言说之人对自己功力大退听不出丝毫遗憾,连丝毫追忆当年英勇的怅然与怀念都无。

是了,玄雍之主早已大权在手,荒废武艺实属正常。

呼延宏原本也正难得沉默地站立在一旁,听到两人的对话,后槽牙紧了紧。

可他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王府派了奴役翌日便将悬赏之物暗中送入了宫内,射羿国君原本还打算再多招待几日,见二人去意已决,只得赠与了一辆马车,放他们出了宫。

殷洛毕竟也算暗中到访,走的时候也低调。临了了,射羿国君依旧积极,专程跑来相送,对车夫大声嘱咐了一番——其言事无巨细、比裹脚布还长,大体可以概括为要是你敢让新帝出半点纰漏回来一定拿你是问——虽有刻意让殷洛听到的嫌疑,内容倒也称得上真心实意。

青泽在殷洛之后上马车,上车之前被射羿国君神神秘秘地拉住。

堂堂一国之君一脸猥/琐地往青泽怀里塞了一小盒脂膏,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小兄弟啊都是老哥的一番心意之流的废话。青泽完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探出抹神识,确认其内没有奇怪的气息,秉着给自己的东西不拿就算丢的原则很不客气地收下了。

刚刚转身欲上车,又被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