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瞬息,未完全落下的尾音又被堵了个满怀。
徐曜洲说:“很痛。”
傅均城被推到沙发一角,双手攀上徐曜洲的肩膀。
徐曜洲咬着他的耳,轻声道:“哥哥摸摸我,就不痛了。”
……
第二天被闹铃震醒的时候,傅均城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的那一番太过荒唐的拥抱,让他又梦见了上辈子那满室的春意,以致于久久没能完全清醒,浑身上下也酸软的厉害。
傅均城觉得整个人都熟透了。
他居然做这种梦……
而床的另一边,徐曜洲显然比他起得更早些,只余下残存的余温,让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不是在做梦了。
傅均城懒懒转了个身,揉了揉眼,挣扎着准备起床。
倏地目光顿住。
他抬着手,在熹微晨光中,毫无征兆看见自己手上戴着的戒指。
戒指没有过多的花样装饰,只一个简简单单的铂金素圈,尺寸相当合适地套在他的无名指上,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少。
傅均城看了极久,冷不丁翘了翘唇角,动作很轻地吻在这枚戒指上。
就像昨晚上,情不能自已地吻在那个人令他贪恋不已的唇上。
明明说了让他等一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