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更适合当一条咸鱼?
对方似乎因为他的话顿住了半秒,随即耳尖被人吻了吻,略沉的嗓音混着炙热的吐息,传到他的耳里。
徐曜洲笑道:“明天还得早起,怕哥哥难受。”
这一晚上,傅均城都快被“早起”两个字搞疯了。
一想到还得天不亮就摸黑起床,傅均城在这小段空隙中心迷迷糊糊想,等杀青之后,他非得睡个一天一夜,谁都别拦他。
下一秒就听徐曜洲说:“下次吧。”
傅均城不情不愿应了声“唔”。
徐曜洲说:“下次让哥哥在上面。”
傅均城没听出对方语气里的言外之意,不疑有他又点点头。
明明喝多了的是徐曜洲,可莫名其妙连带着他都有些许醉意,奇了怪了。
忽然又听徐曜洲不依不挠问:“哥哥是我的了吗?”
带着气音的话就拂过他的耳廓,听得傅均城心都酥了。
傅均城微微睁开一边的眼,眼里倒映着暖色的灯光和潋滟水光,小声说:“还不是。”
徐曜洲深深看他一眼。
傅均城说:“我上回偶然看见了一对情侣戒,可以定制刻字的那种,你再等等。”
傅均城刻意把“偶然”两个字说的很重,以显示自己是真的很偶然,而不是刻意去找了很久的。
他本来是想等对方生日的时候,给对方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