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洲就在这长久的沉静中,意识到什么。
本来还在因为旁边人前一秒还在问他电影是不是快上映,后一秒就跟人聊天把他抛到天边去了的这一件事很有意见,想着对方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记起来,说得话也没太经过大脑,就这么脱口而出。
傅均城拿鼻子哼气,扭头不再看他:“哦,看来没跟吴靳少看啊。”
徐曜洲淡淡睨他一眼:“还好。”
傅均城脸色更臭:“你看得开心就好。”
徐曜洲突然说:“哥哥哪只眼睛看见我开心了。”
傅均城说:“我每次看见你的时候,你都很开心。”
徐曜洲侧眸轻轻一瞥傅均城气呼呼的脸:“那是因为看见哥哥了。”
顿了少倾,傅均城垂眸揉了下耳朵,故意把视线转向窗外,撇嘴道:“谁信啊。”
耳根子却有些发烫。
傅均城总是这样,自以为把情绪藏得很好,却每回都表现在脸上,和红透了的耳尖上。
就好比此时。
徐曜洲默然片刻,余光中是傅均城的别扭神色,一副气还没完全消的模样,口是心非的似乎再不准备搭理人了。
上辈子他提到吴靳的时候,傅均城很少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虽然他跟吴靳之间清清白白,吴靳喜欢看他的皮相,他便跟在吴靳身边,试图离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更近一些。
但总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传出去的谣言也总是不堪入目。
而吴靳也从不避讳这些,反而全部都默认了下来,连带着那回被人下药后的一时放纵,也故意跟他扯上关系宣扬地人尽皆知,似乎就想借此看看心上人听见这些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