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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神爱世人。

可他却想要那个人,眼里只有他而已。

这些话掩藏在心里的最深处,从不敢宣之于口,所以也从没有想过,某一天和对方说出这些过往时,会是这样一个平常到再平常不过的夜晚。

只是突然想说。

只是再也忍不住了。

徐曜洲重新对上傅均城的眼:“但是梦醒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等到那颗糖,有人把我接进徐家,说徐家小儿子失踪了很久,当时在河边捡到他的鞋,应该是不慎落水了,那段时间连续下了好几天的暴雨,山洪不断,所有人都说那孩子应该是没了。”

傅均城没吭声。

虽说那段记忆实在是过于模糊,他浑浑噩噩困在另一个莫须有的世界不愿意离开,可也能隐约感觉到,自己从来都不是不慎。

别人不知道,他却应该清楚,如果不是当年那位毫无责任心的父亲,瞒着家里,在外有了一位善妒的红颜知己,他这个在外人看来有些痴傻的徐家小儿子,也不至于溺水,险些在那条河里没了命。

不过对于那个红颜知己,其实他了解的也不多,只依稀能想起点什么。

对方抱着面色懵懂的小孩子在河边徘徊了许久,才将人放在河边的石头上,哄着那小孩儿自己玩,看小孩儿哭着喊着,然后脚滑掉进水里。

说得好听是看他自己的造化,但归根到底,不过是一个伪善的人安慰自己的说辞罢了。

他的造化,凭什么要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就像上辈子,第一次听说这个女人,是在他从福利院回家后不久后,徐董事被人拍下与对方的偷情照片,每张都不堪入目。

后来徐家花了大价钱才堵上那人的嘴,只是身体本就不太好的母亲却因此受了不小的打击。

自己也是事后才得知,那所谓的红颜知己还曾单独找上门来,每个字都带着挑衅,笑徐家夫人青梅竹马抵不过天降,从来以为幸福美满的婚姻不过也是门当户对下的将就和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