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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夫人等得黄花菜都凉了,才见两小孩子一前一后推门而进,氛围有那么一丢丢的……
微妙。
毕竟傅均城那脸色实在是红得有些不太对劲。
尤其是这孩子本来就生得白净,让强压在心底的情绪更是昭然若揭,不加掩饰地全都浮在脸上和耳朵上。
后者倒是神色自若,没太多波澜。
除了嘴角那点破皮处。
视线在徐曜洲和傅均城之间反复徘徊,徐夫人下意识挑眉,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徐曜洲嘴角那点伤上,若不仔细瞧,倒是看不太出来。
她突然想起那次徐曜洲的生日宴,这孩子也是这副模样,这孩子告诉他是因为上火。
可不是上火么……
徐夫人沉吟半晌,见二人依次回到原坐,欲言又止问:“你们一直都在洗手间里?”
傅均城原本还有些心不在焉,被这么一问,登时像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清醒了。
“对,”傅均城的脑袋空白,只能重复对方的话,“一直在洗手间里。”
徐夫人见状耐人寻味看了眼徐曜洲。
徐曜洲这才接话:“有些事,耽搁了点时间。”
傅均城额角猛地一跳,立即抢过徐曜洲的话:“我拉肚子,让曜洲帮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