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终于退开一丁点,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也跟他一般微微喘着气。
傅均城莫名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不太真切,脑袋里也乱得厉害。
茫然间,傅均城小声提醒:“会有人来的。”
徐曜洲目不转睛盯着眼前人,随着傅均城开口,似是骤然懵了少倾,嗓子哑得厉害:“哥哥是怕人看见吗?”
“……”
“只是这样?”
傅均城此刻根本无法强行冷静下来,也忘了挣脱徐曜洲的束缚。
待他回过神来徐曜洲说了什么,已经被对方拽进隔间,
傅均城心头一紧,昏暗的光线下,隔着一扇锁紧的门,门外传来水龙头的冲水声。
混着这嘈杂声音,徐曜洲的嗓音轻而缓,就在他耳边,一如情人间的轻喃软语:“这下不会被人看见了。”
傅均城惊了,无声道:“你疯了吗?”
他疯了吗?
徐曜洲默然看着眼前人。
要不是有所顾忌,他早就疯了。
就像现在,卑劣地借着那个人的愧疚心,肆无忌惮地做着自己曾回想过千百遍的奢望。
天知道看着对方被另外一个人抱着时,他远远瞧着,是什么感受。
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