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洲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我梦见自己无父无母,最初的记忆就是在福利院里瞎跑,为了一颗糖跟人争得头破血流……”
徐曜洲欲言又止,没能说下去。
傅均城却突然接话:“为了一颗糖跟人打架,因为不肯认错被老师训得半死,后来为了混口饭吃进了娱乐圈?”
傅均城莫名其妙,这难道不是他上辈子的经历吗?
不是原身,而是他自己。
为什么徐曜洲会梦见这些?
傅均城没想通。
甚至有种自己再想下去就要记忆错乱,彻底疯掉的错觉。
忽听徐曜洲道:“不是为了混口饭吃。”
傅均城茫然抬眼:“什么?”
徐曜洲的表情虔诚,湛黑的眸光平静,却又在眨眼间如有暗流涌动。
这情绪来得太快又藏得太深,傅均城几乎没能捕捉到。
徐曜洲注视着他的眼睛:“是为了一个人。”
穿过数载风和雪。
花开花谢,白云苍狗。
他唯一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人而已。
时至今日,一如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