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靳对他说:“我很早以前听他提起过你,说有个小孩儿跟他长得很像,他去见过你很多次。”
“……”
“但其实也不过如此,”吴靳说,“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
“在他回国之前,乖乖听话就好,别想方设法勾引人,除了你这张脸,其它的我不感兴趣。”
那是所有无望时日的终点。
也是一切的开端。
他总能在无意间将那个人模仿的很好。
一如刻在他脑海里的影子,连某个细微神态都在闲暇时反复回忆后,带着时光的痕迹,愈发清晰无比。
最开始,他其实没有那么多恶劣想法的。
想再见一见那个人。
想再跟那个人说上几句话。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是什么时候变得不能自已,情不自禁的?
或许是那一天,从吴靳在喝下那杯有问题的酒后,将那始作俑者误认成了他,不等宴会结束便急不可耐把人带回了公寓。
他看见吴靳无法自持地将人压在身下,凭着上头的药效幻觉,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另外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