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傅均城又努力仰起头,动作非常轻的,亲在他的下巴上。
连声音也似情人间的呢喃软语,像是在说着什么很亲密的话。
可他却猛地一震。
心脏如被无形丝线狠狠攥紧,几乎就要停止跳动。
傅均城说:“如果当时没有在那里看见你就好了。”
这声音轻而缓,温柔地不像话。
这个人说:“不应该给你那颗糖,不应该逗弄你……”
“……”
“不应该遇见你。”
……
“徐曜洲?”
猛地回神,徐曜洲听见傅均城小声唤他,疑惑道:“你在想什么?”
徐曜洲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仿佛随着某段记忆,心口处难忍的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连反应也迟了半拍,好不容易才缓上气来。
他眉目不动,哑声回:“没什么,一时走神了。”
傅均城只觉得徐曜洲有哪里不对劲,但又瞧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劲,可眼下他尴尬癌都快犯了,也顾不上那么多,只好赧然提醒了一句:“我……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