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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傅均城看见酒店套房的客厅,那一地不堪入目的狼藉。

茶几被撞得直接移动了一大截,地毯上还残留着大片潮湿和玻璃渣子,花瓶碎得明明白白,连带着里头的鲜花也直接蔫在了那大片狼藉中间,花瓣洒了一地。

更加窒息了。

傅均城顿时有种心肌梗塞的错觉,目瞪口呆裹紧了身上的浴袍。

昨晚上……

他们这么野的吗?

傅均城很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昨晚在“犯罪”现场,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但宿醉后头晕得厉害,除了记起反复念叨着要找徐曜洲外,其余一无所获。

就很绝望。

忽地一愣,又察觉到什么。

傅均城低头瞧了几眼,欲言又止问:“那我身上的衣服是……”

话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明显已经有了答案。

不过是明知故问而已。

徐曜洲刚打完电话给前台,让人来清理一下地面,闻言循声望来。

视线中,只见徐曜洲抿了抿唇,眸光流转间略有微妙情绪,表情纯良又无害,隐隐还有一丢丢小慌乱,眨巴着眼睛看他:“我脱的,哥哥介意吗?”

傅均城的声音卡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