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城茫然接话:“不是故意什么?”
徐曜洲的眼神却比他还茫然,怔了半秒才动了动唇,心虚道:“不是故意咬你的。”
傅均城:“……”
什么?
或许是“咬”这个字眼实在容易令人产无限遐思……
联想到昨晚上难以启齿的梦境,傅均城好不容易才维持的镇定神色再次失控。
他细细回想昨天晚上——
喝了点酒,就很困。
困到不愿意起来。
然后呢?
然后打了通电话,似乎喊了什么人来接自己?
应该是谁说要跟他一起回家来着。
结果他死活不依,非要去酒店开房。
开房也就算了,还强迫别人掏他裤兜。
傅均城:“……”
傅均城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所有的脸面在一个晚上全部丢光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