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傅均城也不知道该不该帮徐曜洲解释。
下一秒,就见徐曜洲闭了闭眼,开口的瞬间,将他的手攥得更紧,眼光却望向不远处的来人:“我有些累了,想自己待一会儿。”
对方犹豫:“可是宴会还没结束呢,你今天生日,可是主角。”
徐曜洲不知不觉把身子往傅均城的方向靠了靠,语气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云姨你明明知道的,没我也一样。”
这一下,对方微愣,顷刻间把所有规劝话又咽了回去。
其实说是小少爷的生日宴,倒不如讲是借此机会广邀来宾的商业酒宴,如今徐嘉明慢慢开始学习公司业务,多点机会接触些人和事总是好的。
况且有徐嘉明在,徐先生就永远不可能真正让人把焦点集中在徐曜洲一个人的身上。
这多多少少涉及徐家的私事,她不好过多议论。但就是这样一个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实,现下被当事人如此直白地讲出来,实在是有些扎心。
就如同看人反手握紧一把利刃尖刀,面无表情地亲手往他自己的伤口上插。
可毕竟也算是照看了眼前这孩子好些年,她越看越心疼,实在忍不住宽慰道:“不管怎么说,夫人还是惦记着你的。”
徐曜洲的眼神阴晦不明,顿了两秒才说:“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不会回来的。”
对方欲言又止,闻言再没有接话了。
只是在长长叹气的那一刻,目光下意识瞥向与并肩徐曜洲站在一块儿的傅均城处。
傅均城虽然一直没有出声,存在感却极强。
她轻易便认出傅均城是上回吴靳带来的客人,甚至清楚记得这位似乎还曾和谢琛闹过矛盾,争执间双双跌入锦鲤池中,闹出极大动静,徐曜洲为此还曾特意吩咐,让她把人领上楼来换身干净的衣服。
徐曜洲待人接物虽然从来都有节有礼,但总是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感,似是鲜少有东西入得了他的心,更别提在意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