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傅均城哼着歌回去找徐曜洲。
徐曜洲正坐在客厅里等他,穿得清清爽爽,唯有发梢处透出些微没干透的水渍,湿漉漉的。
手也有点凉。
傅均城不解问:“你冲凉了?”
徐曜洲看他一眼,不动声色掩去眼底的情绪,低低“嗯”了一句。
傅均城没来得及接话。
徐曜洲又补充了一句:“昨晚梦糊涂了,洗个澡清醒一下。”
傅均城的心头无端一跳,紧张问:“你又做噩梦了?”
徐曜洲短暂地回忆了须臾,目光轻飘飘扫过傅均城的唇,停留了两秒才道:“不是噩梦。”
傅均城顿时松了口气:“不是噩梦就好。”
徐曜洲没吭声。
不是噩梦。
但老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撩人的很。
就连那憋得慌的气焰,也难消下去。
傅均城说:“就算要提神你也别这样啊,肯定是水温太低了,大冬天的感冒了怎么办?”
说着傅均城从纸袋里拿出一小杯豆乳来,现做的,被他在捂了一路,还温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