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傅均城却俯身,一把揪住傅爹的衣领,中年男人本就骨瘦如柴,此刻仿佛整个人就要被傅均城直接拎起来。

“至于你,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傅均城语气轻浅,“刚才那些话我可不是说着玩的……”

傅爹:“……”

稍顿,傅均城唇角浅浅勾起。

一字一顿,字字清晰:“你可得给我记住了,爸爸。”

既然原身还敬他,爱他,不忍这个男人受难,费尽心思帮他筹好了钱。

傅均城心想,就当是完成原身最后一个心愿,把那笔钱给他好了,从此以后,也就不欠他什么了。

不过到底是一笔不小的数额,怎么可能轻易拿出去,总得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才行。

话音刚落,傅均城松手,也不管男人会不会再被刀疤男扣住,他重新挺直背,双手揣兜慢慢悠悠往回走。

与徐曜洲擦肩而过时,傅均城侧眸一瞥,下意识垂眼用手揉了揉耳朵。

也不知道为何,耳尖似乎还残留着方才那一瞬而过的暖意,连带着后颈的整片肌肤都似有细微电流经过,敏感到不行,令人脸热不已。

其实以前拍戏时,也不是没有跟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但从没有这种滋味。

傅均城心想,难不成是被原身所影响了?

他勾着脑袋,脚步也不知不觉加快。

而徐曜洲黑沉沉的眼光轻轻落在傅均城的耳尖处,那一丁点薄红本应在夜色中并不明显,偏偏被那过于白皙的皮肤所出卖,加上被傅均城无意识揉的那几下,更是绯红一片。

等走了好一段路,傅均城才意识到徐曜洲还跟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