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常回来,你今天是幸运。”他脱掉外套,去厨房到了两杯水,一杯给沈知州,“我这也没茶叶,将就喝点凉白开吧。”
沈知州靠在沙发上,接过杯子,扯动嘴角,“我都怀疑,你这是在报复。”
“报复?报复什么?报复你抢走甄惜?”
任镜沅笑,从他身侧走过,弯身坐下了沙发上,说:“你我都一样,我何必要报复你。”
这话倒是厉害了。
可沈知州今天来这一趟,不就是想要问个明白么?
想来这个回答,也足够明显了。
沈知州突而觉得这水都有点难以下咽,便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
任镜沅道:“其实你自己都明白的很,何须再跑我这里来证明一下。更何况,以你的身份,以沈老爷的性格,甄惜也过不了你们沈家的门。这一点,你应该是比谁都清楚。你现在同她在一块,也不就只是玩玩么?”
“所以,就算你真的喜欢她,又能怎么样呢?”
沈知州挑眉,转过身,笑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放弃的?”
“倒也不是。”任镜沅喝了口水,“她说我是他交往最久的男朋友,分手是因为不喜欢了。嗬,她就是个小孩,还没玩够呢,谁认真都就输。其实我当时很想问,她喜欢我的时候,看上我的是哪一点,但我没问,总归是落不下面子。到了现在就更不必问,也许她都已经忘了。”
“她很漂亮,可这世上漂亮的女人很多,我任镜沅也不是找不到。可她离开之后,我却念念不忘到至今,我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车去她的学校。她一点都不好,坏习惯多的出奇,我明明一点都受不了,可就是那么奇怪,当她带着她的坏习惯离开的时候,我反倒更受不了这一室的寂静和干净。”